又是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颤抖,任渊抽出张纸擦干净鸡吧,靠在椅背上撸动。

        “这次不说不要了?”他垂眼俯身地上的人,沈宁不回答他也不恼,心情挺好地等着。

        见人半天不说话,他倒了杯水,敲敲杯壁,“好了,宝贝儿。”

        第一次装可怜就算了,怎么第二次一样的招术还用呢?

        沈宁磨磨蹭蹭地跪起来,小媳妇儿似的抽抽噎噎,小口小口喝男人喂过来的水。

        任渊给他举着杯子,这人也不接,两只手覆在任渊的手背上和杯子一起握着。

        “疼。”沈宁咽下一小口水,“嗓子疼。”

        “嘴角也疼。”他可怜巴巴地补充,“你给我操烂了。”

        “没有。”任渊另一只手给他添水,“我看好着呢。”

        沈宁瘪瘪嘴,“是我的嘴我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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