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劣地在腿根吮出一颗颗暗红的印记,一点点向着隐秘处靠近,越往内刘朝抖得就越明显。

        浓郁的说不上来的甘美气息充斥了鼻腔,刘墓的鸡巴硬得要爆炸了,只想立马舔熟了这秘果,最终却只是停在了饱满隆起的蚌唇的边缘,嘴唇触在滚烫的肉上轻轻磨蹭。

        如同耳鬓厮磨一般,他终于拥抱住了他失而复得的小蘑菇。

        “啊...哈啊...”刘朝敏感地喘息起来,被那柔和又湿软的吮吸激得脚趾发麻,手指也下意识地蜷紧了,眼睛难耐地眯了起来。

        温热的液体在他狭窄的甬道里逆流而上,他的穴狠狠收缩了下,并拢的蚌壳堵住将要涨满的汁水。

        刘墓就在那蚌壳边缘不痛不痒地轻柔摩挲着,并不更进一步了,口中呼出的水汽将蚌壳染上一层湿润的雾色。

        ——七年了,这几分钟他还是等得起的。

        刘朝被那呼吸烫得狠狠抖了一下,体内怪异的涌流让他的穴道开始逐渐瘙痒起来,渴求着刘墓的触碰,他的指尖开始发颤,恨不得伸向后方自给自足。

        刘墓的舌尖微微顶住唇侧,恶劣地盯着他不断翕张的饥渴肉唇:“刘朝,回答我。”

        “回答我,我就给你舔舒服了。”

        刘朝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回答的,他只是觉得自己很脏,弟弟这么优秀了,新房子肯定高级又干净,他当然要洗干净了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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