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啊啊啊啊ada……好痛啊呜呜呜……不要打了嘛……”埃斯泰尔的哭泣又娇又软,然而铁石心肠的埃尔隆德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地纠正他这放浪淫荡的性子,手下不仅没停,反而更加凶狠了。

        埃斯泰尔只觉得自己的臀肉被打得又痛又肿,火辣辣地泛着烫,嫩白的软肉都被打得红艳糜烂起来,颤巍巍地堆积在腰椎后,被精灵领主宽厚的手掌打得东倒西歪,摇颤不已。

        不管埃斯泰尔怎么软声乞求都不管用,他只能挣扎着身体试图逃脱,可是埃尔隆德已经牢牢地把他按住,不管怎么蹭动都无法挣扎开来。

        “呜呜呜呜……我知道错了ada……呜呜呜求求你……不要打了呜呜呜……好痛……噢噢啊啊啊……”

        埃斯泰尔呜呜地哭泣着,他臀缝中的那只红润的花穴还在不断地流水,每一次随着埃尔隆德的掌掴就又蠕动着泄出一股淫汁,里面塞着的药玉也一颤一颤地滑出来,然后又被掌掴时的力道给推了回去。

        不仅如此,每一次手掌击打在柔嫩臀肉上时,那两根塞在软嫩穴肉里的坚硬药玉也会受到影响,时不时地会戳刺在埃斯泰尔软烂的敏感点上,更是让他交织蜷缩、足心滚烫,纤细的脚踝颤抖不已。

        明明应该是痛的,可是埃斯泰尔在臀肉那股热辣辣的痛意过后,却又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爽快,尤其是当红痕重叠的臀肉又一次被掌掴时,在掌心与肌肤相触的那一刻,比痛楚更先一步的反而是掌风落下时带来的凉意,如果说前调是凉爽,中调是热烫的疼痛,那么后调便是爽痛之中腾升而起的快感了。

        埃斯泰尔的臀肉被打得糜烂深红,宛如挂在枝头上熟透了的果实,只要稍微曲起手指抠挖一下,便能抠破表皮让内里丰盈甜蜜的枝叶迸溅而出,濡湿整只手掌。

        “啊啊啊……好痛呜呜呜……好爽啊啊啊……”到底是好痛还是好爽,恐怕连埃斯泰尔自己也不清楚了,他嘴唇大张,红嫩的舌尖蠕动着,时而探出去舔动着干燥滚烫的唇瓣,垂挂在双腿间的秀气阴茎已经湿淋淋地滴着水翘在了半空中,半硬不软地蹭在了床单上,随着埃斯泰尔扭动的身躯,偶尔还会抵到埃尔隆德的大腿上,漏出来的腺液把他身上的长袍濡湿出一大片水渍。

        明明这应该是惩罚,可偏偏埃斯泰尔却被打得快感连连,甚至还主动地高翘起屁股,好方便埃尔隆德打得更加顺手。

        不过爽固然爽,痛楚却也是实打实的,埃斯泰尔的屁股被打得鲜红肿胀,两根药玉都被打得塞到了穴肉深处,就连底端的头部也看不到了,药玉在肚子里乱戳作乱,让埃斯泰尔的肚子又酸又胀,这股痛痒交织的感觉让他呜咽出声,难受得不断扭动着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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