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药玉被做成了阴茎的形状,最下方的根部储存着药膏,当其完全进入到温度更高的穴肉里时,受热的药膏便会融化,由内里的关窍从最顶端的领口处流出,由此涂满整个肉壁。

        埃斯泰尔趴在床上,自然看不到埃尔隆德的动作,因为看不到,他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到了最敏感,当那冰凉的硬物靠近自己时,埃斯泰尔的腰椎便泛起了一股酸胀的浪涛,让他的肌肤都被挠得瘙痒了起来。

        “ada……你在做什么?”埃斯泰尔惴惴不安,不明白埃尔隆德为什么还不肏自己,他咬着嘴唇闷闷出声,然而这句话的话尾还没落地,埃斯泰尔便察觉到了有一根又粗又长的硬物噗嗤一声插入了自己的花穴之中,红肿的肉壁和冰凉的药玉摩擦时的舒爽和慰藉,让埃斯泰尔尖叫出声:“呜呜呜呜哇噢噢这是什么——呜啊啊啊啊……呜呜好冰……”

        埃斯泰尔的花穴已经被蹂躏得十分乖顺柔软了,当明显粗大的药玉插进去时,埃尔隆德只感到了些微的阻力便顺畅地将药玉彻底插入了整个穴道里,露出了莹白的尾部还露在穴口。

        埃斯泰尔被药玉冰得腰肢颤抖,可是被填满的穴肉却是重新记忆起了往常被蹂躏、被侵占、被摩擦的快感,那些疲软的肉褶又机械性地蠕动起来,缝隙中溢出了黏腻的爱液,将肉壁润滑,而药玉感受到埃斯泰尔花腔的火热,储存在根部的药膏逐渐化开,顺着里面的管道向顶端溢出,乳白色的液体和精液很像,但是这些液体蕴含着营养也带着淡淡的香气,可以让埃斯泰尔被使用过度的屁股好好地调养。

        花穴被插入的不是养父火热又坚硬的大鸡巴,虽然埃斯泰尔理智上知道这一定是埃尔隆德为了自己的身体好,可是本能上却又觉得自己被冰伤了,火热的花穴被这么一冰,感受快感的敏感度都下降了不少。

        “呜呜呜呜……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埃斯泰尔越想越委屈,眼泪便宛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脸颊,咬着枕头闷闷地兀自哭泣起来。

        然而他虽然哭了起来,可是体内的药玉却是在有条不紊地发挥着自己的作用,被高热的花穴肉壁包裹着,药膏被融化从顶端做得十分逼真的铃口处溢出来,一点点地顺着药玉雕刻出来的螺旋花纹上滑落,同时又滋润着红肿甚至有些发炎的肉壁,药膏是又软又热,把埃斯泰尔的花穴涂抹得湿淋淋的,可是药玉却依然维持着低温,由埃斯泰尔高热的花穴感受而来,自然是甚为冰凉,虽然让红肿的花穴能够停歇温养,可是对于埃斯泰尔而言着实有点凉过头了,甚至让肚子好像都凉得有些发疼。

        “难受……呜呜呜……ada……我好难受啊……呜呜呜呜呜呜……”埃斯泰尔哭得满脸是泪,他努力地从枕巾里抬起头,然而又涨又凉的肚子好像吸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让他又重新倒回了枕头上。

        “呜呜呜……呼啊……呜呜呜啊啊……”埃尔隆德听到埃斯泰尔哭得这么凄惨,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将双手放上埃斯泰尔的臀肉上,轻轻地用手指抓揉着那两块面团般柔软的屁股,为埃斯泰尔转移着注意力——因为红肿的肠穴也需要药玉来温养。

        但是看在埃斯泰尔哭得如此可怜凄惨的情况下,埃尔隆德还是心软了,在抚摸揉动着埃斯泰尔臀丘转移养子注意力的同时,他拿起了适中的那块药玉,缓慢地塞入了这只红肿的菊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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