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同时也特别Ai蠢货,尤其是手上握着点权力的蠢货。

        孙澈元微笑地一边切开牛排:一旦我出手,局长会把目光转向我这边,我们会在风口浪尖上。如果不能一击毙命,Si的就会是我们,你能承担这种风险吗?

        当然能。副局长的声音像是松了口气,我们要往卫凌灵身上泼尽脏水,顺道把局长拖下去,只要民意舆论站在我们这边,我们就赢了。

        那麽,我需要你先开第一枪,现在我手下的共感者还在那座废弃工厂里,只要这次任务失败,被控制的无辜民众没有被救下,临场更换指挥官的局长难辞其咎。

        副局长连连应声,孙澈元望着刀子上Sh润的鲜红,银亮的那面映着他自己的脸:然後,我会把讯息透漏给记者,让大家知道三年前爆炸发生前,和我通风报信、让我用投影出席的人是卫凌灵。至於为什麽卫凌灵会提前知道爆炸的事情?幕後黑手就是利用公权力lAn杀、因为孙家没有行贿就怀恨在心的局长。怎麽样,这个故事卖点还够吧?

        掀开纠察者的丑恶秘密,顺带洗清孙家的嫌疑,一石二鸟。

        副局长愣了秒。

        孙澈元一口咬下牛排,丰足的味道与淡淡血腥磨过唇齿间,品出了一点细腻的愉悦:你怎麽说?

        现场的共感者与纠察者还在战斗中。

        虽然局长派来援军,但不知道为什麽,共感者还是不断从四面八方涌入,彷佛接到了什麽命令,y要和在场的纠察者不Si不休地争斗下去。

        背着不能再杀人的禁令,纠察者们绑手绑脚,只能用共感核的优势企图掠夺意识,但这群明显受过大幅基因改造的人,显然并不像一般共感者那样可以轻易被夺走控制权。

        那群被控制住当作诱饵的年轻人早已在他们缠斗的过程里,陷入大脑受损後的沉眠,通常到了这样程度,即使就医也很难再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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