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使不看,现场也没几个人有胃口。白承安盘腿坐着,手指迅速滑过浏览报导,抬头看一眼走进来为自己倒茶的卫凌灵:「是上面的人压下消息,没让媒T知道人是你杀的?」
「他们不知道卫凌灵的本业是纠察者,如果那些媒T知道的话,大概会兴奋到失控吧,」阿进叹息,「这次任务失败成这个样子,还折损了那麽多队员——报告出来了吗?」
「已经出来了。」沈湘的声音有点哑,「共犯还有一人,一开始他们三人混在被害人里面,装作被控制的样子。後来其中一个在警方来疏散人群时,趁机离开了,剩下两人又共感控制了另一个民众,补上他的位置。」
照片被同时传到每个人的通讯器里,戴着鸭舌帽、清秀的脸孔看不出男nV,缓缓抬起头,对摄影镜头灿烂一笑,完全没有躲避之意。
卫凌灵掐紧拳头。
他记得她。
那笑容里的挑衅让卫凌灵想起,那次看到沈湘的录影,里头那个对沈湘b出手枪姿势、嚣张至极的身影。
「从现场监控来看,那些共感者控制霍指挥官杀了他自己的队员,把他们的屍T藏在座位区下方。」沈湘咬得牙齿几乎要出血,「那个小nV孩和男人没有家属认屍,照规定申请解剖後,已经确认他们都是天生的共感者,而且基因序列和过往我们知道的,有微妙的不同。」
卫凌灵转过头:「怎麽说?」
沈湘冷冷回望:「绝对共感这东西,一开始出现时,就是种基因的畸变。」
没有人知道发生的缘由,尽管科技发展已成指数型成长,人们对於生命最基础的秘密仍无法全然参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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