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阖上了。
不速之客回去後，房子重陷安静。
「先吃早餐吧。」卫凌灵淡淡开口，想把白承安推回餐厅。
「你g嘛不告诉我你是纠察者？」白承安轻轻挥开他的手，「纠察者不会放过任何共感者，这是五岁小孩都知道的。你既然是，为什麽不抓我？」
卫凌灵居高临下打量他，神情看不出端倪：「在我还没打算做回纠察者前，这不是我的责任。」
白承安步半信半疑，卫凌灵把他推到桌前坐下，一边分神赞叹了下白承安的好手艺，一桌的火腿、煎蛋和烤面包看上去都十分可口：「那你会回去吗？你们是前同事对吧，怎麽长得差那麽多？」
「没礼貌，最後一句是什麽意思？」卫凌灵伸手越过桌子，敲一下他的头，避重就轻，「小孩子不用管这麽多，你不用上学吗？」
「我没升学。」白承安手艺居然不错，卫凌灵慢腾腾吞一口煎蛋，听他口齿不清地说，「我不喜欢学校，想找份工作。你呢，打算一直当房东吗？」
卫凌灵咬着唇，没说话。
白承安一撩眼皮：「你在犹豫，为什麽？」
他笑得很淡：「如果是你，想做的事情和该做的事情，你怎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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