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安望着自己白净的手指,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看起来有点别扭,但他没多想,敲响卫凌灵的房门:「我用你的食材煮了锅面,要不要吃一碗?」
没有人应声。
白承安耸耸肩回到位子上,自己吃完一大碗,刚放下筷子时,门铃又响了。
不像他丧心病狂的轰炸式按法,门铃那一端响了须臾,就没有声音了。他正想过去代为应门,卫凌灵突然走出,高大的身形配上那有点害怕的表情,莫名好笑:「不要应门,装作没有人在家。」
「大叔,你该不会欠人高利贷、正在被追债吧?」
卫凌灵的表情像是想把他打包直接送给门外的人,犹豫半晌,又觉得这件事情瞒不了即将住在同个屋檐下的新房客:「我以前的职业……得罪过一些人,即使我已经卸任很久了,还是会有寻仇的人。」
白承安笑起来,推开空碗:「没事的大叔,无论是什麽样的人来,我都可以处理。」
即使白天和警方的交手看得出来身手不错,但面对未知的危险还可以说出这种话,卫凌灵很是困惑:「别乱来,快回房间吧。」
但少年已经起身,走到门口,伸了个懒腰:「正好来点饭後运动。」
卫凌灵想阻止他:「等等,你手无寸铁,拿什麽和他们打?」
少年靠在门边,表情有点漫不经心:「大叔,你听过绝对共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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