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尽最後一丝力气伸手,指尖还来不及碰到那只袖扣,就垂头昏了过去。
三年後。
「都昏迷三年了吧?那麽剧烈的爆炸,人居然没Si,真是命大。」
「他们家的二少爷才是真命大,那天是用投影出席的才逃过一劫。除了他们以外,所有孙家人都Si了。」
「看样子是醒不来了,真可怜,那样活着有什麽意思呢。」
「我都快忘了,爆炸的凶手到底是谁?」
「大家都说是孙净元身边的一个保镳,听说原本是警方派给他的人。但出事後一直查不到犯案证据,後来好像只有革职而已,也没有被捕。」
一道身影和正在讨论八卦的小护士们擦身而过,漆黑口罩严密遮住面容,看不出身分。他搭电梯到了顶层病房,手放在病房门前的禁制上,一圈虚影凭空旋转出来,几秒後,门应声滑开。
皮鞋轻叩地面走进,停在房中唯一一张床前。
陷入深度昏迷的少年脸sE平静,当时那些几乎致命的烧烫伤在快速进步的医疗科技下看不太出痕迹,只余下淡淡的疤痕攀附着。因为健康时就已是这副长年病弱苍白的模样,此时看上去除了瘦了点之外,居然没有太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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