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本科时期认识的。在这次海啸中失踪了。”

        失踪,几乎等于无生还可能。

        邱式的脸上泛起一种罕见的哀伤。

        在小波去世前,她完全不懂这种梗在喉头,哭不出的酸涩是什么。

        还记得高中时期和她共赴yuNyU的那个少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高考结束时同她一起报了志愿,去了同一所大学。

        仅在入学前一周,邱式提了分手。少年有着极好的素养,没有情绪崩溃,厉声责问,只是用悲痛而理X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哀伤。

        邱式不能理解这种哀伤。在她看来,她们只是伙伴,书中世界的践行者,大学里的广阔世界亟需探索,怎可能因为眼前一人放弃更多的新鲜事物?

        后来她和不同的男人睡过觉,或多或少都见过这种哀伤。甚至有些风月场上的老手,在面对她的决绝时,也不免表现出遗憾和落寞。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要回馈他们的感情,无论快乐还是悲苦,都理应是自己的事。

        可现在,她好像能够感同身受这种悲涩的情绪了。海啸的新闻几乎是滚动播放的,救援和伤亡日日更新,如同丧钟的轰鸣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抓不住,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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