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温热Sh漉,他即便现在不触碰也能感受到。

        若说上一次是他走歪了路,现下,他的小nV儿,主动、乖巧地送上了门……回过神的时候,手已经熟悉地探了下去。

        &润又敏感的花蕊被男人热烫的手掌抚弄着,手指在花核捻拨描摹,nV孩发出猫一般地呜咽,既是满足又是渴求。

        他只当是宁夭尝了滋味,哪里想到这本就是诱使他的一块涂着毒药的糕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只小手伸出床沿外,弹出了指缝间微不可察的粉末。

        手指挤压着入侵,宁安呼x1沉重,花壁内足够shi润,手指轻缓着发出咕叽咕叽水声。

        宁夭软在他的怀中,他只需一低头,就能亲上那微涨的小嘴。她下面的嘴儿紧得狠,不知上面又是如何。她既然是他养大的,那自然是他的,这又有何好说呢。

        宁安想道。

        许是饮酒后的理智无法回炉,这样的理由逐渐占了上风。

        那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在磨蹭之间露了一半春光,他低头了一颗粉sE珍珠,小小的,软软的。

        &孩瞬间发出一声惊呼。

        “爹爹这是在……做什么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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