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更加睡不着了,他甚至不敢回家,只要一闭眼,就是那光滑粉nEnG的花户,和当时的炽热。

        宁府的佣人不多,宁安起夜并不需人候着,佣人离他们的房间远远的,谁又曾想过,主人和他的养nV在房内能发生这种苟且之事。

        所幸那日后宁夭也没说什么,相安无事了几日,宁安再度把“得让宁夭知道什么是男nV之别”的事提上了日程。

        这日宁安外出应酬,席间被劝着饮了不少酒,头重脚轻地回到家,不是很安稳地睡到了后半夜,模模糊糊感到怀里多了一具软香温玉。酒的后劲让他发热,怀里的身躯又带着些微凉,他发出舒服的一声叹。

        等等,府里什么时候有nV人?!

        “夭夭?”睡意清醒了一半。

        小人儿在他怀中,小心翼翼T1aN着他的下巴,像一只小猫。

        “爹爹坏,在被子里藏棍子。”小nV孩翻了个身,正巧碰到他某处的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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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你自己房中去!”他想展示一些父亲的威严,可那GU幽香飘在鼻子下方,分明是要推出去的手还是僵在半空。

        小nV孩不安分地拱来拱去,一会又抱着他,“爹爹不要不理我了,夭夭一个人睡害怕。”

        “明日给你找个贴身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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