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澜,楚澜,慢一点。”桃夭仰着脖子,抓住了一缕他垂下的发,“你不是,啊……你不是不行吗……”
桃夭本来想问的是,楚澜不是有腿疾吗,话一说出口就变了味。
头皮一疼,这点疼痛对于楚澜来说不过微不足道,刚要说些什么就听见她接下来的话,面sE当即一变。
“我不行?嗯?”他冷笑道,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失而复得且睚眦必报的楚澜顺便想到一件事,所以她一开始,是想逃开他,是吗?
楚澜停止了运动,坚y还深埋在她T内,低下头去亲她的小嘴。
男人T1aN弄着他的耳垂,r0Un1E着她x前白兔,只是下身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不给她一个解脱,弄得她心痒又无可奈何。
不自觉弓腰,企图获得楚澜的更多,男人却仿佛知道她的意图,也往后缩了缩,T内的东西cH0U出的更多了,桃夭发出难耐地一声低泣。
“夭夭不记得我了吗。”楚澜放柔了声音,呵出的热气还在她耳畔。
“没有,我记得的……”桃夭哪里敢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昨天为什么……要逃呢?”一下又深又狠,直接整根撞入顶到最深,在桃夭的呻//Y脱口而出时又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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