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重量,操,别说买我的小破屋一夜,买我一夜也行。
我看了眼金块上的牙印,嫌弃的拉着温纶的衣角搓了两下。
你没有自己的金块吗要咬我的金块!
作为多年发小,温纶仅仅通过我的面部表情就翻译出了我的心理活动。
他翻了个白眼:“这么大的金块,换你你不咬?”
你懂什么,我咬得小心翼翼,谁像你一样留这么大牙印,多磕碜啊。
拉开挡着门的温纶,我轻手轻脚的推开虚掩的大门,房子很小,内里一览无余。
一个暂时还不够格被称为尸体的男人躺在我的床上,他的上半身赤裸,胸膛轻微的起伏,腹部的血洞中渗出少许腥红的液体,被子盖住了腰胯以下的部位。
不是,你不包扎一下吗?
再这样下去不死也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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