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里斯没有说什么,心里对经理的时间很满意。经理有自己的家庭,他能给艾里斯的“食物”非常少。艾里斯能接受经理不过是因为经理能帮助艾里斯工作,以及经理非常有兴趣帮忙排解艾里斯的欲望。在酒吧工作有个坏处,艾里斯胃口变大了,也爱挑食了。这里什么人都有,还可能会有“回头客”,艾里斯不得不挑食,不对他们付出“多余的感情”。经理是其中之一。
经理给他准备了一套崭新的制服裙,艾里斯不懂他们为什么都喜欢给他穿裙子,但事关工作,穿着裙装又总是能帮助艾里斯卖出更高的酒品,于是便毫无异议地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稍后一点,艾里斯端着酒水前往大客人的包间。豪华包间在走廊的尽头,越往里走越安静。艾里斯回忆着经理交代给他的任务,轻轻敲门,房门很快打开,露面的是个魁梧强壮的高个子男人。
男人相貌平平,穿着一件皱皱巴巴的白西装,戴着顶滑稽的草帽。艾里斯一眼看出那件白西装不属于他:衣服的尺码太小了,他的个头穿着很别扭。
“您好,这是您要的酒。”艾里斯冲男客人露出得体的职业性微笑,男客人紧巴巴的穿衣风格和大块头的体型确实很像可疑人物。经理说“上头”有人在通缉这伙人,要求艾里斯尽可能地拖住他们的脚步,等“上头”派人来一网打尽。
“把酒放下,然后你可以走了。”
“唔嗯……那好吧,”艾里斯故作沉吟的模样,微微蹙眉道,“您挡着门让我怎么进去放酒呢?”
“额……把这个给我就好。”男人回头望了望里间,指指艾里斯手里的盘子,表情尴尬。
艾里斯摇头拒绝:“这些粗活儿还是我来干吧,让客人来端盘子太没有礼貌了。”
“好吧,好吧,你进来。”大块头表情复杂地让开了门。
艾里斯顺利推门而入,沙发上坐着个黑发白肤的亚裔少年,怀里抱着只黑色玩偶,房间里似乎就他和大块头两个。
艾里斯放下酒水,心里有点怀疑经理所说的话:这一大一小看着很面善,眼神一个比一个正直,不像可疑的犯罪团伙。
……可能是少年长得很乖,来到蓝星的第一天就是小女孩帮助了艾里斯,艾里斯对这种又乖又可爱的人类小孩没有抵抗力。他退开两步,对黑发少年弯腰致礼:“冰块稀释一下酒的口感会更好,但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喔?啊,我多嘴了!还需要什么请说,我就在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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