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砰砰—
似乎马上就要跳出来,会不会被外面的那两个人发现。
陶桃的眼睛没有反应过来还是睁在那里,她能清楚的看见江邬的睫毛有多浓密纤长,肌肤有多么细腻,那些怨言和不好的情绪,此刻通通被抛之脑后。
眼里,脑海里,心里,剩下的,只有眼前这个人。
就这个姿势不知道做了多久,江邬松开了手,又使坏般用虎牙磨了磨陶桃的唇。
陶桃恢复了听觉,外面安安静静。
“她们走了。”
“嗯,我知道。”
陶桃x1了x1鼻子,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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