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不到放手。
“我想过离婚，给你自由。”沈淮川左手cHa入她浓密的头发中，“可是笙笙，这太难了。”
真的太难了，难的连他都做不到。
言笙手掌掩面，泪水浸入指缝间。
她心里似有种难以言明的情绪逐渐扩散开，最后放下双手，环住他劲瘦的腰。
沈淮川握紧她的腕部，将她的手带到自己脸颊边，让她m0着，“后来我想，既然放不下，那我们就互相折磨着过一辈子吧。”
他们就这么看不到尽头的互相折磨下去，谁先Si谁先得到解脱。
言笙五指微蜷，想要收回去，却被他用力握紧。
“对不起……”言笙将整张脸都埋进他的x口，“之前那次你受伤况子来送药，你睡着了，况子在客厅问我，是不是Ai上了你。”
当时，她否认了。
她说没有，她说她不可能Ai上自己的仇人。
可一个人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不止一次的反反复复的问自己：真的没有吗？
是，她报不了仇是因为欠缺勇气，可是在看到他受伤后心里涌现的担忧与紧张，又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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