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中了陆廷臣的计。

        沈淮川听着她哭腔浓重的音调,心里涌起复杂的情愫。

        对于她,他心里确实有怨言,但这怨言远远达不到“恨”的地步。

        毕竟最初是他先招惹了她,如今他们经历了这么多风浪坎坷,有些事也该时过境迁。

        “别想这些了。”他长臂拥紧她的身T,声音温润低沉,如陈酿的酒,“笙笙,我没怪过你。”

        倘若Ai一个人Ai到了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地步,又怎么可能真的恨她怪她。

        他已经做好了跟她互相折磨一生的准备,如今她能懂得回头是岸就已足够,其他的,不重要了。

        ……

        睡到半夜,言笙感觉身上骤然多了一GU重量,像是有人压了上来。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所以也没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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