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话被她这猝不及防的三个字打断，沈淮川怔了下。
“对不起，”言笙又说了一遍，声音略显沙哑，鼻梁抑制不住酸涩感，“是我错了。”
最后那四个字，嗓音y是b出了颤抖。
这世上的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确实，他们的开始并不美好，沈淮川对她用的手段也不光彩。
但平心而论，这件事之外，他没有半点对不起她的地方。
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为她做了，甚至差点把命都给她。
至于陆廷臣这件事上……是她一厢情愿太过自私，为了那一点点私情罔顾了大局。
沈淮川实在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这句道歉像是一把钝刀直直的cHa进了他的x口，让他的情绪一瞬间剧烈翻涌。
言笙痛如锥心，却隐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为什么道歉？”他不解。
“我不该为了自己的感情而不顾你的处境。”言笙强忍住鼻尖的酸涩，眼泪却还是一直往外流，“不该指责你是杀人凶手，更不该求你放过陆廷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s://www.guigushi5.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