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问的是谁。”况子笑了笑，知道她是明知故问。
你Ai他吗？
她细细揣摩着这四个字，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些微迷茫。
言笙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这一年的婚姻里，她一直给自己灌输着“沈淮川是她的仇人”、“她应该恨他一辈子”这种想法，从来没想过自己会Ai上他。
“你Ai他的，对不对？”况子继续问，看似温柔，实则咄咄b人。
“不是……”言笙下意识的否认，“我不Ai他，他……他杀了陆廷臣，我不可能Ai上他。”
况子知道那件事解释不清，他说陆廷臣是自杀的言笙也只会认为他帮沈淮川说话，所以他不解释。
他只是接连抛给她很多让她茫然的问题：“那他现在受伤了，你心里有没有觉得很痛快？有没有觉得他是活该？”
“……”
言笙无言以对。
当然，是没有的。
“你看到他受伤，却并没有觉得幸灾乐祸，是吗？”况子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从你这里看出了对他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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