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平静总难持久,他出任务破袭敌国的军事目标,在任务过程中受了伤。
回到部队,还没来得及处理伤口,就接到保姆的电话,说是言笙不见了。
他心烦意乱,好在伤得不严重,随便找纱布包扎了一下,就匆匆忙忙的赶了回去。
到家时,保镖刚把言笙从澜山墓地找回来。
沈淮川一脚踹开卧室的门,脸上蒙着磅礴的怒气,手臂上伤口流出的血渗透了纱布,正慢慢往下滴。
他一步步朝着她走近,嗓音犹如寒冰,“我听保镖说,你去澜山墓地了?”
言笙低着头,“是。”
沈淮川走到她面前,用力掐住她的肩膀,面目狰狞地问:“言笙,就那么想他?”
当初陆廷臣Si后,他是吩咐了人将他葬到澜山墓地。
本来他是不想多管闲事的,那个人暴尸荒野也跟他无关,但考虑到言笙,还是将他下了葬。
言笙被他掐的肩膀生疼,脸都白了,“你强行赋予我的婚姻我摆脱不了,可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总不至于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吧?”
“我可以不限制你的自由。”沈淮川眼底烧起一片火,“但这个范围,不包括陆廷臣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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