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悲愤从心底涌上,沈淮川扪心自问:痛吗?
答案是痛。
但痛的不是手。
他自认是凉薄入骨的人,在她之前,他不曾尝试情Ai,没想到这情Ai之痛竟然剜心蚀骨。
言笙用力cH0U回手,看到他掌心被割开的伤口又长又深。
她还是觉得不解气,又抬手狠狠扇向他的脸。
“啪”的一声,这一巴掌用尽全力,沈淮川被打的偏过脸半晌未动。
“沈淮川。”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你疼吗?”
“疼。”
怎么会不疼呢?
那么深的一道伤口、那么多的血、那么重的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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