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他提出那个无理的要求后,她心里对他一直存有恐惧,接触时心也总是悬着,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万幸,是她多虑了,之后的十几天,他未再提只言片语。
好像那天的话只是随口开的一句玩笑。
这天,照旧给他扎上针,言笙不经意的随口询问,“是你安排我调到六楼来的吗?”
沈淮川正在看报纸,闻言抬了抬头,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
言笙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差点被他一句反问击退,她深呼x1,y着头皮又问:“那……您能不能安排让我调回去?”
她知道他的话好使。
毕竟连院长都对他毕恭毕敬。
沈淮川放下报纸,“怎么了?六楼不好吗?”
“不是,”言笙摇摇头,“只是我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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