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离谱,但这种事是他g出来的,一点都不奇怪。
牧洲透过窗户看着男人在雨中忙碌的背影,既无语又心疼,“东哥虽然看着五大三粗,但心地很善良,讲义气,三观也很正,就是...哎....命运多舛。”
她还沉浸在刚才的低迷情绪,细声问:“为什么这么说?”
“七岁时,他爸爸去世,妈妈很快改嫁,这么多年从没回来过,是NN一手带大了他,所以他特别的孝顺,休假期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天守在家里陪NN。”
说起这个,牧洲回想起老人慈祥的笑,每次他们去玩,老人都会笑眯眯地留他们多住两天。
“我退伍的早,东哥后来进了特种部队,东奔西跑,很久才能回来一次。就前几年,NN生病住院,不让张婶告诉东哥,直到离世前,他才回来看老人家最后一眼。”
话说到最后,牧洲忍不住Sh了眼眶,声音也哑了。
“除去那个不负责任的妈,他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
贺枝南呆看着雨中指挥卸货的男人,万千情绪冲破心脏,心里压着块石头,重得喘不上气。
来不及心疼他,她敏锐瞧见货车旁那个撑着伞直gg盯着他看的nV人。
那双绿油油的眼睛缩在他身上,可光着膀子的男人一点思想觉悟都没有,看得她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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