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酒后话很多,絮絮叨叨的咒骂,贺枝南习惯了,安静听着,很少发言。
她只是压力太大,需要一个树洞发泄。
静等她宣泄完毕,贺枝南适时转移话题,“你妈最近催你相亲没?”
“别提了,前两天她来看我,被我这张遭岁月毒害的脸吓个半Si,趾高气扬地骂了我一小时,传授两小时护肤宝典,离开时留下一句,没男人也行,一个人安静等Si。”
贺枝南曾见识过那个贵妇妈咪的厉害,JiNg致到头皮丝的优雅nV人,没被她那副要Si不活的样子吓到心脏病发已算万幸。
“你妈也是担心你。”
“道理我都懂,但丝毫不影响扎心的痛。”
妮娜捏爆喝空的易拉罐,起身去冰箱拿酒,目光瞟过她身上那件纯白的运动服,带帽拉链款,微微下拉,弯腰时春风撩人。
“哟,换风格了。”
“没。”
常年写的人,观察细致入微,一个眼神便能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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