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想起张婶口中无牵无挂的孤家寡人,齐齐口中长得很凶的大好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房主是你。”
虽说不知者不罪,但她误打误撞住了人家的屋子,现在又不分青红皂白地出手伤人,怎么想都不大礼貌。
“光说对不起,可抵不消你私闯民宅的罪。”
“因为我发生了一些事,所以张婶她...”
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消失。
男人高大的T魄笼罩过来,低身靠近,他嘴里酒气稍重,同那日在刺青店里略显冷淡的气场不同,深夜的危险男人,多了几分说不出的轻狂。
“名字。”
她不卑不亢地对上他的眼睛,那双漆黑的瞳孔锐利深沉,x1人的魄力。
“你在审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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