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嘴笑着,转而听见烦人的震动声,起身走向床边,心不在焉地偷瞟那场激烈的战斗。
看清来电显示,她轻舒了口气,还好不是妈妈。
那头叫声尖利,刺得人耳朵疼,“你昨晚发的那是什么?”
“刺青。”她话音带笑,说话晃晃悠悠,“彼岸花。”
电话里静了两秒,“你的?”
“嗯。”
&人拿着电话走到窗口,河边的小孩不见了,她有些失落。
“怎么,不好看吗?”
“贺枝南,你疯了。”电话里的人气到无言。
她淡淡一笑,倒也坦然,“我千里迢迢跑来这儿,不就是为了放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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