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所谓的“危”就是他亲手造成的。
他被自己残留的道德感逗得发笑,又怕吵醒祝宁宁,低下头去观察她的动静。所幸她睡得很熟,浓密的睫毛随着呼x1轻轻颤动,嘴唇微张,露出小小的兔牙。
男人用指尖去触碰柔软的唇瓣,着迷地看着那张小嘴随着自己的动作而起伏。
“明天见。”他喃喃低语,指腹顺着嘴角一直滑到nV人的,在饱满的停顿片刻,恋恋不舍地收了手,翻身下床。
床上的nV人翻了个身,将他压出的褶皱全部卷到了腿下,沉沉睡去。
祝宁宁是被鸟叫声吵醒的。
她本来还是很困,醒来的一瞬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但不过几秒也就反应了过来。
她租的房子在城中村里,四周没有一棵树,不可能有这么多的鸟。
这想法让她几乎是立刻清醒了,眼睛猛地睁开,清晨的光一GU脑地扑上来,刺得她眼睛发酸,留了几滴生理X眼泪。
等到适应了光线,她发现眼前是一间极其陌生的屋子。房间大且宽,墙上是水泥sE的哑光瓷砖,地上有配套的毛绒地毯。除了她躺着的这张大床和墙角的一个小冰箱,没有摆放其他家具。
房间里有扇巨大的玻璃窗,窗外是水泥墙。从顶端洒下来的光判断,现在应该是早上。屋内有两扇门,一扇是宽大的双开木门,另一扇是磨砂玻璃门,不知分别通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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