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给你涂药,你怎么打人啊?”柳何从背后贴着他,语气带着不满:“这么晚就是过来打我的?昨天最后你爽得摸两下奶子就喷水,现在怪我一个人?”
谢谓一听也觉得再争执显得没脸,是自己送人嘴里去的。
看他安静下来,柳何松开他,谢谓毫不避讳的裤子一扯,就把腿抬起来,柳何伸手,让他一条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听他抱怨:“隔壁不知道哪个傻逼,在那颠鸳倒凤死去活来,我受不了。”
柳何就知道不是欠肏谢谓根本不来找自己的,毕竟刚还气冲冲的,他另一只手摸了一把谢谓的胯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谢哥,你听人活春宫,怎么只逼里流水,鸡巴没硬?”
谢谓沉默,他被柳何肏多了,下意识就把自己带入了挨肏的那方,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以后恢复了正常咋办。
“屁话真多。”谢谓白了一眼他,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他伸手撸了几下自己的鸡巴,还是没怎么硬,他把这归结于这害人的蛊,努力了一会就放弃了,伸手就去扯柳何的裤子,一点不见外:“快点。”
柳何抓住自己的腰带,死皮赖脸:“加钱,这客栈人来人往的,是另外的价格了。”
“你妈的,我给少你了?”谢谓气不打一出来,虽然他不缺钱,但是他现在欲求不满,不想和柳何讨论钱,只想让他的鸡巴快点肏进去。
柳何笑着松手,看谢谓把鸡巴掏出来,他凑过去蹭了蹭谢谓:“是是是,谢哥给的太多了,都能买柳某人的命了。”
谢谓把人拉着往床边走,没拉动,柳何反抓着他的手臂,在他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好兄弟,背对一下,有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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