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何听他反驳,伸手就摸了一把,手指上沾了逼口的淫水给谢谓看:“你自己看,啥也没做就湿,逛楼子也没见这么骚的。”

        谢谓自己也知道,但是他控制不住,看到柳何手上的淫水,逼里又抽了一下,感觉都要流水了,甚至还莫名其妙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他只能瞪了一眼柳何:“骚个锤子,快给我把付映找来。”

        柳何也松了手,把手在谢谓大腿上擦了擦,又被谢谓踹了一脚,才想到问题:“行,记得给钱。”

        不多时,付映就来了,刚到就看到谢谓衣着整齐,正襟危坐在桌前,柳何对付映道:“我刚才和你说过的,你要看看再确定吗?”

        付映瞥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兴味,道:“当然要看看。”

        柳何看谢谓低着头不说话,皱了皱眉,道:“不能把脉吗?”

        付映恶劣的笑:“当然……”然后看到柳何纠结的神色,又道:“当然可以了。”

        说罢不理会两人的臭脸,仔细把了脉,又用力嗅了嗅,惊道:“果然是‘蝉’!”

        两人疑惑的看他,付映道:“这蛊是用作一些有特殊爱好的人,可使阴阳互换。”

        付映解释了一番,两人知道了原委,这蛊是一味禁术,简单来说,可以让男人长逼,与人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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