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作好奇,瑜伽课时V孩们的闲聊,听她们谈论裴昇,不动声sE问及他的情史。几名nV孩也不甚清楚,模模糊糊有个名字跳出来——章悦然。

        “我想想,她去世的时候,好像20岁左右。”

        简短一句话,叮地一声敲击在她心上。周颜想起她的生日临近,她也快到20岁的年纪了。

        这是她在裴昇眼里的价值吗?她当然有一瞬的失望,紧接着是心安。

        她的身T状况终有一日会败露,术前医生多次向她敲警钟,移植成功并非百分百治愈,运气差的患者哪怕换了肾脏,也只多活了四、五年。更极端的例子,移植成功后十天半个月,患者情况急转直下,生命飞速凋谢。

        没有人能帮她预测,余覃贡献给她的肾脏,可供她偷几年时光,这件事成了她头上的紧箍咒,频繁蹦出来勒得她寸步难行。

        因此术前她及时行乐,和叶鸣宇做完能做的所有事情。

        术后她不找诚恳的男人,她的出现本质是一场欺骗,她希望对方最好是花丛流连的类型,付给她一些亏心的补偿。

        裴昇有喜欢的人,他三十多年人生里,有关Ai情的记载,仅有一个名为章悦然的nV人。

        这是好事,周颜决定同意他的提议。

        信心满满直到裴昇说以结婚为目的,周颜的脑袋卡壳,事情朝不可理喻的方向滑坡。恋Ai关系隐瞒重大疾病,和婚姻关系隐瞒重大疾病,是完全不同的X质。

        她不想摊开她无助的腹部,僵在原地飞速思索,以毕业为期限,找到缓兵之计,得到裴昇应允。

        “现在关系达成了,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裴昇拿起手机,他本意是让周颜添加他的联系方式,起码不要再通过公司前台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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