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颜不敢相信这句话的真实X。

        可她忽然说不出口,腹稿来回写了五天,周颜艰难的心脏和大脑,令她发不出任何坦白的音节,她害怕面对坦白后的世界。

        一觉醒来,余覃已经坐在楼下喝茶。

        纱帘旁h铜架上摆着苹果,余覃削好一个,细致地切成小块,装在镀金边的果碟里,周颜没有伸手去接。

        房里静得仿佛不曾有人来过,余覃陷入沉默,握着周颜有气无力的手,像小时候那样捏了捏她的指头。

        周颜已经六天没能推开花园的铁门,她再次向余覃提出放弃的想法。

        “你是道德感太强,所以心理负担大。”余覃仍试图劝她。

        “你不用哄我。”周颜的声音太低,像一盆被水扑灭的炭火,“你知道季nV士什么打算,从今以后,她不会让我做任何自己的事情,我这辈子已经要到头了。”

        该称之为罪有应得吗?周颜不服气,凭什么她的Ai好和理想,被轻飘飘一句话判了Si刑。

        她说了自暴自弃的话,明知余覃最心疼她这副样子,她还是说出口了。

        “妈妈,你给我一个肾,是为了让我成为别人家里的标本吗?”周颜低哀地问,盯着地砖上的浮雕黯然失神,那只手还被余覃轻轻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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