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中午,宋言丘在房间的书桌前拿起美工刀,以割腕的方式结束自己十六岁的生命。
唯一留下的,是遗书。
信上的内容是这样的:
「被贴上标签的那一刻我彷佛已经玷W了世间的sE彩。」
信的内容就放在书桌上,宋念伊是第一时间发现的人,却无济於事。
本来什麽都好像来的及,又什麽都好像无能为力。
毕竟宋言丘对於压抑这件事情越来越顺手了,她不是不知道,但她相信他会想通、会看透,也会明白自己是站在他那边的。
他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却是叹了一口气。他的失望就像一枚枚y币,攒够了离开的车票。
他的温柔真的特别贵,贵到只把最後一天留给宋念伊,始於陪伴,终於感谢。
可他没有想明白,不,应该说,他已经想得够明白了,才会为了避免结束,然後避免一切的开始。
警察到场後,法医也随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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