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我悄悄把那幅画像藏了起来,恶劣地想,姑且叫它犄角旮旯吃灰去吧。

        再后来,在整理我哥的遗物时,我却没把这张画像丢掉,纯粹是因为我已经不剩什么属于他的东西了。

        我一样也不舍得烧掉,都藏起来。

        唉,诏哥,诏哥,你不要生气,就当我什么也没抱怨吧。

        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你,我们永远是血脉相亲的恋人,我爱你。

        我的喜欢,我的爱意,乃至于我的一切,永远都只属于裴春诏,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别的人选,哪有什么外国帅哥,刚才是我在胡说八道。

        诏哥,你说,再浪漫落拓的业余画家也会有强烈的占有欲,会吃醋,会产生出疯狂的妒意吧?

        只是那时候业余画家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如今可能是个飘荡在甘南山间的野鬼。

        不,不对,即便是鬼,裴春诏也是我的家鬼。

        无论如何,哥快回到我的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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