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担忧樊启,再拖下去,那边不好交代。

        罢了!主子自小聪慧过人,许是他有自己的筹划。

        静水转首望向窗外,冬日里天黑的快,外面天色已有发灰之意。也不知六殿下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正想着,传信的宫奴便来了

        “皇贵君!殿下来信了!”小宫奴还未进殿,这欢喜的声音就先入了樊启的耳。

        榻上的人收了懒散的坐姿,挺直了腰身望向门口,待看到手持书信的宫奴后对静水使了一眼。

        静水随即笑着上前接了信,小声道:“退下吧。”

        “是。”那宫奴回禀一声便躬身退去,殿内只剩主仆二人。

        见人走了,樊启下榻,长长的宫袍拖在木板上,他拿过书信走到宫灯下拆开,还未看到写了什么,嘴角就已弯起,分明是高兴的。

        静水不懂,主子明明很担心殿下在邺城过的可好,却从不回信,次次都是殿下写的满满的,他一个字不回。

        这回的信不长,三两行字,往日姜禾总会写上两三张纸诉说她在邺城的所见所闻,百姓趣事,再有就是问候樊启与姜安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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