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姜禾、冯静二人寅时不到就策马外出,在泽河沿岸勘察地形。

        其实早在来邺城之前,姜禾便靠着图册吃透了泽河以及周边城镇的地形,对于治水也有了些头绪,若非如此,她那晚也不会在人前立誓。

        只是看图归看图,不去实地看看她不安心,更何况治水关系的数百万沿河百姓的生存,马虎不得。

        夜里回来时,往往一身尘土。

        姜禾爱干净,可也没法子,好在这几日都是大晴天,不然身上怕是还要粘上腥泥。

        待洗了澡,人便伊在榻上,连睁眼都嫌累。

        她身上只着了一套嫩绿色的小衣,衬得雪肌莹润细腻。

        马骑多了,大腿跟磨红了一片,走路时还伴着刺痛。此时,她长腿微曲把腿根周围红肿的地方露出来。

        秦柯跪在榻前,拿着泡过井水的凉帕敷在上面,本来用冰敷是最好的,可邺城偏僻,哪有冰块这样的好东西。

        秦柯看着心疼,忍不住劝说:“殿下还是坐马车去吧,别再骑马了。”

        摸着巾帕不凉了又换上一张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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