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启停立,他没有回头,两片薄唇轻启:“我从未忘记。”我该做什么,不需要旁人提醒。
望着樊启离去的背影,樊畅站立许久,面容由平静转为扭曲,口中断断续续呢喃不停。
“阿泽,启儿长大了……”
“他像你,又不像……”像的是外表,不像的是性子。
“很快,很快就能为你报仇了……”
“快了……”
玩?她可不是消遣的物件。
姜禾于他而言,是他自懂事以来这三十多年间唯一吃过的糖,他的人生太苦,身心皆苦。
仅剩的这点甜,谁都别想夺去。
秦柯昨日回宫樊启才知姜禾失踪,恰巧樊畅先前频频来信催促他行动,都被他借口拖延,近日却忽然不再来信。
于是他第一个怀疑上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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