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累极了,也不管他,重新躺回榻上睡去。
孟尚跑进花园,来到那从玫瑰花前,看着带着水珠的玫瑰,昨夜下过雨,好几朵大花苞经受不住风雨摧残掉在地上,沾了污泥,只有这一朵大的坚持了下来,不过花苞再大也不及他的手掌大。
“啪——”
一声轻响,在四下无人极其安静的花园里尤为清晰。
他摘了那朵最大的玫瑰,攥在手心,挤压揉弄,很快,指缝里就溢出了酒红色的汁水。香气淫靡,就如同姜禾身下那朵别人被人艹烂了的淫穴一样......
她说这辈子都不会让他胯下这跟东西碰。呵?
一辈子这么长,她又怎么能确定,他不会有青云直上的那一天?
如今,孟尚对自己的身份很不满意,奴仆之子,以后能有多大出息,只听家主命令许配给哪个护卫或是乡野村妇了此残生。
他不甘心,他想要姜禾那养的。
那女人的话,如同一把毒箭插在他心口,他会永远记住!
盼着有一天,她匍匐在他身下,求他肏、求他干,届时他会让她知道,她厌恶的这跟驴肉棒子有多厉害。
另一边谭晖明见宋以北终于来了,便开口询问道:“父亲刚刚是否洒了甜汤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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