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是山茶花?”这次她闻的有些久,对宋以北来说,既是愉悦,又是折磨。
他刚刚的确碰过山茶花。
姜禾还是不大确定,好像不止有山茶花,她再次去闻,这回贴的更近了,近到恍惚间他好像看到她鼻尖要碰到他的指节。
他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刚想收回手就听她说:“不是山茶花”
“是以北哥哥”
以北哥哥,以北哥哥,他说过让她叫叔叔,她总不听。
后来也就随着她了。
宋以北不明白,她怎么那么爱笑,尤其是对着自己的时候,总是一边笑着一边唤他“以北哥哥”。
从前他与谭锦怡恩爱尚在时,她总是北郎北郎的叫他。
后来她的爱侍越来越多,他这位正夫也被抛之脑后,他用了半生方看透女子薄凉,再不想踏入“情”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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