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乖乖把事情经过告诉樊启。

        “父君,这是故意让人留得。”

        樊启伸手就要碰上那乳儿,姜禾立马拉住他的手道:“别父君,疼得很。”

        “你还知道疼,脖颈上弄些就行了,何必弄的这么严重。”

        “当时很舒服,就没注意。”

        听了这话,樊启全身的血气往下体涌,不能再这么坐着了,他那阳物硬了。

        樊启拍了拍姜禾的小屁股道:“起来吧。”

        两人一起出了浴桶,樊启为姜禾擦干水,把人抱到床上道:“今晚在这睡。”

        他穿上寝袍到门口拿过过姜禾的寝衣,上面还有一套浅绿色内衣。

        姜禾穿上内裤正要穿胸衣,樊启阻止道:“别穿,我给你擦些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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