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用手把他的眼泪抹掉:“姐姐错了,下次姐姐一定跟你说,别哭了。”
见他还是不说话,她又道:“一会儿咱们吃烤鱼,好不好?”
姜安言慢慢点了两下头问:“姐姐会烤吗?”
姜禾看过一些野外生存综艺,觉得自己能行,她肯定道:“当然!”
随后她让安言烧些水,自己则找了块碎瓦片磨尖,把鱼鳞和内脏去了,用老琼树的树枝串起来,放在炭火上烤。
鱼皮被炭火考的泛黄,姜禾拿着树枝不断翻转,突然想到她来这里几天了,因为有炭所以热水不断,可是这炭是哪来的?
她看着姜安言不解道:“安言,咱们宫里的炭是谁给的?”
“他没说过自己的名字,只知道是个老宫奴,他每月都会悄悄给我们塞些炭,去年冬天还带了一床被褥,姐姐你也见过他的,你不记得了?”
姜禾心想,你姐姐是知道,我却不知道。看来这两小孩也不是真没人管,不然怕是活不到今天,至于那个送东西的老宫奴,可能是之前受过这两个孩子父亲的恩惠,所以来报恩的吧。
“嗞——”的一声,鱼身上的油脂滴进碳灰里溅起一簇火星,烤鱼的香味带着烟熏味蔓延在院子里,姜安言看的直咽口水。
“应该好啦,安言你拿个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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