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挺不顺的。”赤又说。

        我哦了声。

        赤看我一眼,“过来点。”

        我过去点,让他靠我肩上。

        “你以前什么样?”他忽然问。他们从没问过我,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没必要还是忘了,反正被他们从东夜带回来后,他们做得最多的就操,操完了就睡,要说说话什么的,也就是什么操的你爽不爽的。“一副挨操的样。”我说,有气无力似的说。

        他两牛眼一下就瞪起来了,“你个娘婊子的。”

        我扑哧笑了出来,“你哪学的这话?”

        “说不说你?”他不上套,还问我。

        “那样白,好人家能到那地方。”我说。

        “卖去的,还是自己去的?”

        我笑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那时候的样,想自己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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