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他想了半天,似乎想起来了,“就我受伤那次。”说完他就皱了下眉,骂了句:“妈的,怎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笑的那个欢,他还一脸傻样。其实也是,每每受伤的总是赤,蓝身上伤很少,而且都不会重到哪去,从这就可以看出哪个傻哪个精了。

        “你还说你妈是个舞女,她嫌你吃得多让你走了。”

        他闭了嘴。

        “你妈真明智,她要看见你现在吃饭的样,肯定得庆幸死!”

        “蓝说得对,你他妈就欠操!”

        我偷偷白他一眼。

        “真他妈没劲。”他说完,就要睡。

        我偷偷看他侧脸,他眼挺大的,眉毛很粗,在我们这,他要和正宗的警察站一块,让普通老百姓认得话百分百认他是人民卫士。他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很粗鲁却很直率,即使他坏,也不会坏到哪去,所以即使我怕他,我会表现出来,而对蓝,就算我有多怕,我都不敢,蓝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可以让我没有办法的乱想,可赤却不必,他简单而直接,即使藏了东西,也可以轻易的看出来。也许,他不是舞女的儿子,他会走上另一条完全相反的路,有时候我会很奇怪的想这些事,想着想着自己就变的悲哀起来。

        赤几下就睡着了,一脸的傻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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