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施然茫然地坐在广场上的长椅上,看着过路的行人,感觉自己像是一朵漂浮的浮萍,不知道该往哪去。

        原来人在极度无助的时候是没有情绪的,悲伤、害怕、难过通通都消失不见了,仿佛进入了一个真空袋,外界的一切都被隔离开来,壳子里只剩一副虚无的躯体。

        良久,直到肩膀都开始酸痛,脚也开始麻痹,施然才起身了身。

        早上的票早就过了时间,他沉沉地呼了口气,走到了前面的路口,招了一辆车。

        “师傅,去车站。”

        明明才过了一个多星期,施然再次来到车站,两次的心境截然不同,施然靠着旁边的栏杆撑了一下,一早上没吃东西,现在身体也有点吃不消了。

        拿出手机,想了想,找到靳凛的对话框,仍然毫无动静,他想了想,试着对那头发了条信息。

        我到车站了。

        没想到这次,那边竟然很快地打了电话过来,施然怔了一瞬,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手机还在嗡嗡嗡震动,他才连忙接了起来。

        施然还没来得及说话,靳凛那头就急匆匆地问,“施然,你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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