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以这副模样回到酒店,不然以施然的性格,大概,会去找他父母理论吧。

        医生看到靳凛的这副狼狈模样,心下也猜到了些,他想说些什么,嘴巴却像被堵住了,愣是不知道说些什么,糟心,这都什么糟心事啊。

        靳凛头疼欲裂,将冰水紧握在手里,“我妈,在调查我和施然,之前她就有所怀疑,我最近忙着我外公的事,居然把这茬忘了。”

        医生哑然,靳凛母亲他有所耳闻,看起来温温柔柔,其实柔中带刚,这么多年,她和靳凛父亲一起打拼,难免没有莺莺燕燕找上门,但她一直能稳坐家中,说没有手段,那都是不可信的。

        “那,依我对伯母的了解,你最近,还是让施然避避风头吧。”医生斟酌着开口,虽说他和施然不熟,但看靳凛对施然的在意程度,他还是忍不住提醒。

        靳凛手还握着那杯冰水,冰水被手融化从掌心留下,在桌子上留下蜿蜒的水迹,半响,叹了口气,“我就怕,已经来不及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那你还在这坐着,施然现在在哪?”

        “酒店。”

        “房卡在你这吧,我知道,你怕施然看到担心,但是这事,估摸也瞒不了多久,我先带你去我车上,我帮你买套衣服,你换上,状态好点了再回去。”医生一个头两个大,他是真不愿意看到兄弟这样,甚至还有些迁怒于施然,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他和靳凛认识这么久了,除了看到他为生意上的事情发愁,对于感情,他有时候冷静的就像个机器,现在呢,这颓废沮丧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公司面临破产了。

        靳凛是晚上才回来的,除了身上换了身衣服,脸上的肿胀已经消去大半,如果仔细看,才能看到些许巴掌印记,下能看到施然连忙迎上去,“你回来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