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擦干陆屿清身上的水,几名侍人又默契地在他身上厚厚地涂上了一种膏药。陆屿清只觉得身上微凉,然后就见一名侍人拿起刀片,在他下身细致地刮起来。

        “唔…你们”陆屿清忍不住挣扎起来——之前只想过最多被秦国皇帝睡上几回,谁想到还要被这些下人动身下那处……

        “公子最好别动,”振忠见两名下人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才阴恻恻地开口,“若是不小心伤了那儿……以后可未必能用了。”

        陆屿清粗喘了两声,不只是被吓到还是药效发作,倒也没再剧烈挣扎了,只是敏感处传来微凉和隐隐痛痒时,不适地扭动两下。

        振忠满意地看着陆屿清的反映,又笑呵呵地说:“按规矩,本来这些毛都该一根根拔了,才不会再长出来,到时候又要清理的麻烦;那一根根拔下来,可疼的呦……”

        眼见陆屿清轻抖一下,才又接到:“但皇上心疼公子,只让用刀刮干净,日后打理勤快些就是了。”

        陆屿清一边听着日后还要受这般折辱,心中凄然,一边听着那秦皇的“心疼”,心里又有些奇妙的庆幸:自己人生十几年里都没能自己做过主,如今踏进这深渊……却也还好,是他,也算偿了自己半个心愿。

        这般感慨着,时间似乎也过的快些,不知不觉间,陆屿清除了头发眉毛,身上竟连一根毛发也不见,宛如刚出生的婴儿。

        在振忠满意的打量中回过神来,陆屿清还没来得及害臊,就又被下人们像擦桌椅一般毫无感情地擦洗了一遍,而后全身涂上了一种药粉后,用大匹的丝绸裹了起来。

        振忠吩咐着点燃了一旁的香炉后,便带人退了出去,留陆屿清一人被丝绸紧紧裹着,动弹不得。

        那香粉不知有什么蹊跷,带着一种诡异的甜香,和香炉一起熏得人更加昏沉。屋里还留着水汽,烧着地笼,如同桑拿一样闷热。陆屿清意识昏沉,身上一边觉得发热有了汗意,又觉得有些痒。刚开始还在扭动着试图驱散些痒意,逐渐却觉得身上乏得厉害,瘫软下来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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