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仅仅是被划过后背,陆屿清身上就觉得一阵战栗,乖顺地伏在了秦冕怀里。

        秦冕一边帮他脱着繁重的礼服,是不是刻意划过他敏感处,勾起一阵呻吟,一边好心情地问:“阿清,知道为什么等你做亭妃吗?”

        “嗯……啊……臣妾愚钝,请陛下……嗯……请陛下赐教。”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说的不正是你这儿吗?”只见陆屿清男根被秦冕握在手中把玩,“虽不大硬得起来,但插上东西,倒也算得上一个中通外直。”

        陆屿清眼泪不由滑落——这话的后一句,正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而自己,正日日夜夜地被亵玩……

        今日陆屿清男根处插入得是一枚凤头钗,那钗头凤凰吐珠,暗暗影射着陆屿清这处“吐珠”倒也很有几分意趣。已经算不清多长时间没有射过,那男根下沉甸甸、饱满圆润的囊袋更是惹人喜爱,秦冕把玩地爱不释手。

        “呜……嗯……”陆屿清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只是静静地连成一串不断流淌,倒也极美,却也止不住地呻吟——他那男根处日夜被秘药养着,不仅光滑白嫩,更是无法通过前面的抚慰硬起,每每当男根囊袋被爱抚时也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觉得酸软不堪,那酸楚直冲脑干,每次都会让他直接流出泪来。

        陆屿清今日穿的礼服看着华丽繁琐,其实却只有一件外袍,很快便被脱下,只赤身裸体地缩在秦冕怀里被玩弄着。

        “行了,”看着陆屿清越流越多的眼泪,秦冕在他屁股上狠狠一拍,“去把妆卸了。”

        殿中此时只有陆屿清秦冕两人,陆屿清便十分顺从地光着身子,到已经提前备好的梳妆台和清水前开始卸妆洗脸,又按着秦冕的吩咐把盘好的发髻发饰都去了——经过最近的调教,陆屿清对这些梳妆打扮已经十分熟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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