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清被扶到轿辇上,那轿辇被熏香熏过,四周缀了金纱,又在四角挂满了铃铛,风一吹过便玲珑作响,香风阵阵,极尽奢靡。而陆屿清用肿胀的屁股贴在冰冷椅面坐好后,被下人们用轿辇四周垂的绸带绑紧:“娘娘,这是您今后承宠的轿辇,圣上特地赐名“春轿”,象征的是您的地位和恩宠,这大典时绑得越牢,今后的地位也就越稳。”
陆屿清金穗后的脸看不出神情,直到他的鞋突然被脱去,才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原来,那轿辇脚踏处铺满了洁白的羽毛,陆屿清被脱了鞋袜,赤脚踩在上面,只显得更加荒淫奢靡。陆屿清的脚白皙好看,总管的内侍打量后却觉得缺了些喜色,连忙叫人拿来皮尺,举起陆屿清白嫩的脚,在脚底狠狠抽了起来。
向来娇嫩的脚心第一次承受这般责打,被死死绑在轿子上的陆屿清整个人都在颤抖——那儿挨打和别处又不一样,本来是极怕痒的地方,偏偏受了好一顿大,又痛又痒,坐立难安,喉咙间不由发出“嗬嗬”声,也不知是哭是笑。
终于,白嫩的脚心染上了娇羞的红色,陆屿清的脚才被放在洁白羽毛中,又用绸带绑在脚踝上固定住——这般一来,脚心更加折磨,痒的陆屿清身下一阵发软,不由得下意识夹紧了腿——陌生的感觉让他感觉一阵热流涌向下体,只可惜,许久未曾射过的男根,已经分不清这种冲动是想勃起还是单纯的尿意了。
只是陆屿清不知,他无意间夹紧双腿,挺直腰背的动作倒更显得端庄又风韵起来,就这么被抬着去了乾坤殿。
乾坤殿,是秦国朝会的地方。按理说,陆屿清只是妃位,封妃大典是万万轮不到那儿去的。不过,秦冕后宫中一直无人,陆屿清也算是地位超然,封妃大典放在乾坤殿,也是昭示天下皇帝开了后宫、社稷有望。
乾坤殿外,陆屿清终于被解开束缚,麻痒的脚心也终于被放过,穿上了精致的绣鞋——只是刚刚这双白嫩娇气的脚已经被打肿,废了好些功夫才塞进本来就有些小的绣鞋中。
“唔……”陆屿清口中艰难地溢出呻吟,被人扶着在殿外适应着走了几步,便被送入了乾坤殿。
封妃大典的开始,正定在了大朝会结束之时——这位皇帝的首位妃子,会在百官中走过,最终走向皇帝接受册封。
殿中一条大道,无论在秦国还是南越,都是平日中只有皇帝能走的;南越他那几个兄弟争破了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走在这大道上,谁成想世事弄人,如今竟让陆屿清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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