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秦冕挑起陆屿清的下巴,语气中带上了威胁的意味。

        “……侍奉夫君,是妾的本分。”陆屿清终于开口。

        “乖。”秦冕这才满意地摩挲了几下他的下巴,“起身吧。”

        陆屿清便从床上爬到了床下,跪在地上高举水盆过眉,伺候着秦冕洗漱。他的跪姿是专门调教过的,不似如同奴仆卑躬屈膝,笔直的腰身和细长的颈部线条,如同最精美的架子,又如同恭顺中带着高傲的贵族家犬。

        “用膳。”秦冕吩咐道。

        没命他起身,意思就是爬过去。陆屿清赶紧跟上,手脚并行——昨日秦冕叫他时,自己不过迟疑了片刻,便被秦冕踹着屁股,绕着殿外的院子爬了三圈。

        饭桌下放着一块软垫,秦冕冲着陆屿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陆屿清便爬到了秦冕脚边,跪在地上,让脑袋枕在秦冕大腿上。秦冕便自己吃着饭,时不时将筷子伸下到陆屿清嘴边,陆屿清便乖觉地吃下后,继续靠在他腿边,等待下一次的投喂。吃到最后,秦冕将自己剩得半碗粥倒在陆屿清身旁的饭盆中,便起身出门,去往前殿处理公务;陆屿清责乖乖地舔食饭盆里的粥,将饭盆舔得锃光瓦亮后才算吃完了这顿饭。

        而后,陆屿清又得下人们服侍着,用加了香粉的水洗漱后,又涂了些美容养颜的香膏,据说都是从前朝起宫中供给后妃的秘方,从来只有最得宠的几个才能得赏。而秦冕一句“女为悦己者容,阿清也当为了我日日费心打扮”,让陆屿清每日又多了这许多工序。

        等到终于打扮好,陆屿清才被秦冕“召幸”至前殿伺候。

        “夫……陛下。”陆屿清盈盈一拜,已是初步有了弱柳扶风的身形。原本按秦冕的要求,无外臣时称呼他“夫君”,秦冕惊讶地发现殿内还有人,慌忙改口。

        “这是京城织造署的人,不算外臣。”京城织造署虽然设在宫外,是专门为皇家织或造些新鲜衣物、玩意儿的地方,“你的衣服、肚兜还有平时用的,都是他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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