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的哪条?”

        “丁香色……绣兰草的。”被迫细细描述着,仿佛真的是和夫君一起挑选了这条肚兜。

        陆屿清流着泪被换上了“亲自”挑选的肚兜,然后被秦冕用手勾着肚兜挂脖的带子,跌跌撞撞地爬到了餐桌前。

        “请……陛下用膳。”陆屿清跪趴在地,哽咽着叩首——这是上午学的规矩。

        “以后若无外臣在场,称呼夫君便是。”秦冕突然说。

        “是……夫君。”陆屿清得了秦冕免礼的授意,方才抬起了头,开始舔食面前饭盆里的粥水,生怕动作慢了再受些责罚。

        “呜……哼……哼……咳咳……”眼看陆屿清仍没止住抽泣,在艰难地舔食时不小心呛住了一下,秦冕没忍住叹了声气,拍了拍他的脑袋。

        “上来。”

        虽然不知道秦冕要做什么,陆屿清还是乖觉地停止了进食,爬进了秦冕怀里。

        “呜……呜……”陆屿清心下紧张,本想强忍住泪水,却没成功,哭得更凶了,缩在秦冕怀里一抽一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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